刘子文走出屋子,摸了摸自己的口袋。
“又没钱了。”刘子文叹了一口气,“饮香这个月的药钱还差着,得想个办法赚钱了,单靠贩卖字画是不够的。”
“真的要用那个方法了吗?”刘子文的神色有些复杂,看向远处,复杂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复杂。
剑尖巷。
徐晋安再次来到兴卢定酒坊,也就是陶氏酒坊。虽然酒坊门上的牌子挂着的是兴卢定酒坊,但在剑尖巷常来兴卢定酒坊的人都会叫这个酒坊为陶氏酒坊。
徐晋安走进了兴泸定酒坊之中,看到了陶康伯,陶康伯依旧坐在那里抽着旱烟。
“陶叔。”徐晋安恭敬喊道。
陶康伯看了徐晋安一眼,说道:“坐下吧。”
徐晋安坐了下来,看着周围,并没有看到阮念,便问道:“阮姑娘不在吗?”
“她出去送酒去了。”陶康伯道。
“把袖子掀起来。”
徐晋安将袖子掀起来了,陶康伯看着徐晋安的手腕,皱了皱眉头。
只见徐晋安手腕上的黑色痕迹比之原来加重了些许。
看到陶康伯皱眉,徐晋安心中也泛起了一丝不安。
“放心,没事,只是比上次处理过以后深了一些,但总能好的。”陶康伯看出了徐晋安的担忧,说道。
徐晋安也看向自己的手腕,虽然黑色痕迹恢复了些许,但较之最初还是淡了一些。
陶康伯摘下自己口中的烟竿,敲了敲桌面,敲出些许烟灰下来,用手指捻起洒在了徐晋安的手腕上。
“好了,以后每隔半个月来一个,如果你不想死的话。”陶康伯道。
“多谢陶叔。”
徐晋安点头。
“是徐晋安那孩子过来了吗?”忽然阮幻梅的声音自酒窖中传出,阮幻梅走了出来,看到徐晋安顿时笑道:“我就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,念儿出去送酒了,你先等会,待会就留下来吃饭了。”
徐晋安摇了摇头道:“不用了,我还得赶回去,今日就不在这里吃饭了。”
“赶时间啊,好吧,那阮姨就不留你吃饭了。”阮梅道。
“陶叔,阮姨,那我便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