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涟点头,让小二带着司礼青上到二楼。
司礼青坐在了窗边位置,抬头便可看到街道情景。
没一会儿时间,客栈外再度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,腰间别着一杆旱烟。
“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?”看到陶康伯,花涟问道。
“不打尖也不住店。”陶康伯说道。
花涟点头,并不奇怪,不打尖也不住店,多半便是来找人的。
果然,陶康伯上到了二楼以后,来到了司礼青的面前坐下。
司礼青看到眼前之人,神色并无意外,因为司礼青知道他一定会来的。
陶康伯是悬剑城的守城官,而他却要在这悬剑城中掀起风雨,陶康伯又怎能不管?
陶康伯先入为主,给司礼青倒了一杯酒,随后道:“你一定要在这悬剑城出手吗?”
司礼青喝了一口酒,这才道:“你作为守城官,我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,但有些事情我是一定要做的。”
司礼青的话简单明了。
闻言,陶康伯点上了旱烟,吸了一口在桌面上敲了敲烟竿,长吐了一口烟直视司礼青道:“国仇家恨,不得不做,你所做是为了自己的国家,这并没有错,然而我是这悬剑城的守城关官,有些事情我也是一定要管的。”
说完,陶康伯转身走下了客栈,渐渐远去。
司礼青透过窗户看着陶康伯的背影,又喝了一杯酒,随后回到了客房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