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齐多心中很惊讶,一个剑修教出来的弟子却擅棋道?
“他是个剑修,其次才是棋道,或许你听过他的名字,徐晋安。”谢景春道。
“徐晋安吗。”齐多想起来了,之前大逾有个剑修闹得沸沸扬扬,一个瘸腿剑修却是斩杀了魏国的皇子。
“没想到除了剑道以外,他的棋道天赋也是如此惊人。”齐多叹道。
“先生是有意培养他?”齐多问道。
“我早说过了,我的棋术无论何人,在何国度,都能学。”
“先生大义!”齐多敬佩道。
“哪有什么大义,我只是不想我的棋道泯灭在这历史的长河之中而已,说到底只是自私。”谢景春。
齐多不敢再论这个话题,又道:“谢先生为何要来悬剑城,开这么一个小小的字画铺,以谢先生的名望,去到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成为座上宾的。”
“我的国家对我不仁,我便一定要不义吗?”谢景春反问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齐多道。
“可是在这悬剑城中实在太过危险了,若先生愿意,可去到我那……”
“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