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雄英,你是咋想的?咱们京师女子不少吧,怎么独独看上了这唐赛儿?”
“可能是有趣的人太少了吧。”朱雄英合上双眼,整个人蜷缩在躺椅上:“我爹太压抑了,与其和那些无趣的人过一生,不妨叫他能有点乐趣。”
涉及到皇家秘闻,徐达识趣的闭上了嘴,耸了耸肩,不多时,听着朱雄英呼吸平稳,才站起身来,眺望着远方的群山。
又在贵州待了足足五天,奢香终于回来了。
奢香带着所有彝族百姓给众人设宴,又庆祝了一夜,这才放朱雄英等人离开。
唐赛儿这几日也不知道干了啥事,再见之时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鸭,本是监视唐赛儿的俩锦衣卫,身上背满了腊肉之类的。
“你这是去当贼了?”朱雄英扶了扶额。
唐赛儿一脸得意:“你懂啥,这是那些百姓入教礼,如今这贵州,我唐赛儿罩着了!”
“你还罩着他们呢?”朱雄英嗤笑一声:“也不知道是谁,来这贵州之前,自己都差点自身难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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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雄英,叫声庶母来听听……”
“唐赛儿,你别太过分啊,你有种在我爹面前也这么刚!”
“哎呦,给当今圣孙殿下当庶母,我压力大啊……”
徐达就这么在车厢外骑着马,笑着听着车厢里的打闹,说来也奇怪,这朱雄英对这唐赛儿好像格外的宽容,感觉甚至不像是同龄人的打闹,像是爹带着女儿的感觉?而且这唐赛儿心性也如同个孩子一般,好像比自己小闺女徐妙锦更像个孩子……
徐达摇了摇头,将这恐怖的念头给驱逐出了自己脑海,再看向唐赛儿之时,眼底竟带上了一丝慈爱……
刚入了云南境地,沐英已经派人来迎接,走到队伍里,朱雄英撩开门帘,下了马车。
“哟,雄英,还记得我不?哈哈哈,这两年没见,长这么大了啊。”
朱雄英腼腆一笑,声音不大道:“沐英叔。”
沐英一把抱起朱雄英,举得老高了,哈哈大笑:“我还以为我离开京师两年,你不记得我了呢,再长大点,我都抱不动了。”
沐英放下朱雄英,目光中满是赞赏:“你这小子,听说你在贵州干得不错,连那些彝族人都服你,真是有陛下当年的风范。”
朱雄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沐英叔过奖了,都是大家的功劳。”
沐英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:“别谦虚了,陛下叫我好好招待你,云南这边的情况复杂,你可得小心。不过有我在,你就放心吧,谁敢动一动,我平了他十八族。”
朱雄英点了点头,心中对沐英的豪爽和热情感到温暖。
一行人继续前行,沐英安排了精锐的护卫队随行,确保朱雄英的安全。
在云南的山川间,朱雄英见识到了与贵州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。
沐英亲自为他讲解云南的历史和现状,朱雄英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云南自古便是多民族聚居之地,各族之间既有合作又有纷争,陛下派你来巡视,也是希望你能了解这里的复杂情况,将来能更好地治理这片土地。”沐英语重心长地说。
朱雄英认真地听着,他明白这次巡视不仅仅是为了收服民心,更是为了增长见识,为将来可能承担的重任做准备。
在沐英的陪同下,众人四天时间才到大理,接风洗尘后,沐英拉着朱雄英到了侧殿里。
“雄英,叔这有个大活,咱要不要搞他一票?”沐英贼兮兮的说着。
“搞谁?”朱雄英顿时兴奋了起来,随即一想,感觉不对,自己咋这么兴奋,一定是老朱家的基因不好。
“搞木邦。”沐英说着,取出一幅舆图,顺着一条线画了出来,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