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此机会去和余言心的爸爸聊天,顺便观察余爸爸的媳妇,是傅慎说和薇薇眉眼相似的中年妇女。
“你就是历安捂得严严实实的那个侄子吧?长得确实是高大俊气,都不输程钧这孩子。”
余耀庭举起手里的玻璃杯子,笑呵呵的同傅尧说话,还不忘把视线投到圆桌上另一端坐着的傅厉安身上打趣着。
“余伯父说笑了,这新郎官自然是今天最帅气的存在。”
傅尧笑得十分得体,穿着一身合适的藏蓝色格纹西服,他坐在位子上,举手投足之间压根不输给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同龄人。
他注意到余伯父的媳妇眼里快速划过一抹哀伤,但很快又被她给掩饰起来,端起饮料小口的抿着喝,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欸!可不是我故意藏着这孩子不出来的啊,小孩有自己想法,咱们做家长哪能压着人家强硬来呢?
我可不是这样的家长,傅慎本来今个也是不想来的,要不是听到傅尧答应来参加啊,那野猴子还不知道要上哪座山里当山头大王。”
傅厉安一番话逗得桌面上的人都笑起来,大家笑着举起杯子互相干一杯,等着看新娘子和新郎官出来。
程父故意把这四个家安排坐在一桌上,程老爷子跟着这四个家族里的人坐一块,纪裴司陪白沁出去透透气,余伯父的媳妇沈倾媛也顺道出去透透气。
傅尧见状,过了一会便借着出去寻傅慎点借口出去了。
傅尧看到沈伯母在穿着淡紫色的绣花旗袍,双手撑在长廊的木栏子扶手上,似乎想感受风意。
背影看起来又给人以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。
“伯母,您看起来似乎有心事?”
傅尧想了想,决定还是直接开口问。
沈倾媛听到声音,她下意识的转头,发现是傅厉安的侄子在和自己说话。
她笑容柔和地回着:“没有心事,就是想吹吹风,里头人多听着嘈杂,我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