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...二弟跟我说过,若是他进攻玉门关,只需要半个月,而且他还曾言:管你在玉门关里塞多少人,劳资都能将里面的人杀得干干净净。”
周牧云委屈巴巴,将周牧枫跟他说的话学了个惟妙惟肖。
周飞鸿一愣,苦笑一声:“那又如何?匈奴毕竟是匈奴...天底下也只有一个周牧枫。”
“大郎快吃,吃饱后趁着天色不算太暗,跟你陈伯巡视一下城头。”
周牧云闻言,直接撇下又酸又膻的马肉,抓起两块烧饼,挎着水壶就直起身。
“陈伯,走吧。”
陈苍无奈一笑:“你小子...有马肉吃就不错了。”
周牧云咽下一口烤饼,语气囔囔不清:“陈伯,我们都被咱家的二弟制作的饭菜惯坏了。”
陈苍点点头:“老夫听说过,据说牧枫那小子在临安城里搞了点大的,被誉为临安诗仙呢。还开了一家酒楼,据说一道菜就能卖到一贯钱…”
“嘿嘿”
周牧云嘿嘿一笑:“所以咯,侄儿和爹爹都给他的菜惯坏喽,现在爹爹被养得…走不动道了都。”
陈苍无声的哂笑。
大西北的夜空永远是那么的令人目眩神迷。
夕阳尚未完全落下,远处的匈奴人营地依稀可见。
陈苍从怀里掏出一张玉门关附近地形的舆图,旁边的步卒见状连忙狗腿子地将油灯端了上来。
“大侄子你看吧。”陈苍无奈的摇头:“他们将玉门关围成木桶了都,除了在天上飞的飞禽,啥都出不去。”
“也无法交战。”周牧云喃喃道:“敌军有那么多人,出去就是找死咧。”
虽然周牧枫设计定制的陌刀和马槊威力巨大,但匈奴人人数的优势可以抹平大康守军兵器的优势。
真真正正的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人了。
这,该如何破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