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议事厅啊!把状纸给你,再商量下后面的事情。”
“据我所知颜云姝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刑部吧!”许景槐眼珠子上下打量着颜云姝,“轻车熟路的,怎么好像是这里的常客!”
完了!忘记自己这辈子没来过了。
上辈子来的太多次了,在这里各种栽赃陷害眼前这个死对头。
“这……猜的嘛!没进来过,总听说过吧!”颜云姝心虚的很。
“别去了,都是人。”许景槐伸出手来,“给我吧,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。”
颜云姝一愣,她将状纸交给许景槐,“本来还在烦恼怎么给她点教训,让她不要再加害与我,谁知道她自己撞上来了,非要理直气壮的贼喊捉贼,闹得整个相府都知道了,既然如此,就遂了她的心愿,让全天下都知道吧。”
“嗯。你做的很好。”许景槐收好状纸,看向她的那个翠玉镯子,“不过大可不必动用你那镯子,那日路过的暗卫除了掉包以外,还借机查清楚了,那令人容貌尽毁的东西,是颜书瑶的贴身丫鬟从宁时医馆旗下的宁时药铺购得的!”
“宁时药铺?宁时怎么会出售这种东西?”颜云姝想起那日少年的脸,宁府嫡长孙宁锦华,也不知道他认亲认的怎么样了,至今还没有消息传出来,却又和这件事牵扯上了。
“这等让人容貌尽毁的东西,确实有毒,如若作为以毒攻毒的药粉,用来治疗蛇毒之伤,便是无害的,若是直接用来接触没有毒的皮肤,那便成了剧毒之物,能让人皮肤溃烂,药石无医。”
颜云姝听闻,脊背骨阵阵发凉。
她不敢想,如若那日让颜书瑶得逞,这药粉真让她涂上了,她现在是什么惨状。
颜书瑶,你果然好狠。
许景槐看着颜云姝逐渐苍白的脸,继续说道,“颜云姝,你我本就是世人口中的恶人,有时候,不妨让自己更恶一点,不要给伤害自己的人留任何的余地。”
颜云姝笑了笑,她琥珀色的眼瞳,散发着坚定的光。
“你放心,我会不负众望,一直恶毒下去。”
……
被许景槐说着都是人的议事厅,喧闹不止。都是那日被许景槐带到刑部来的公子小姐的母亲家眷们。得知自家的宝贝疙瘩竟然蹲在刑部大牢里面,一个个哭天抢地的,好不热闹。
刑部主事们在议事厅急得团团转,一会儿劝劝这个,一会儿劝劝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