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城门突然一下子倒了啊,你说那么坚固的城门,怎么就能在他刚刚走过去的时候倒了呢?
比如滴水不漏的抓捕计划,莫名其妙的就失败了啊,那不过是个小毛贼,上天入地都得给他抓了,可一旦到了他这里,即便就是当街看着。
那人都能从眼皮子底下不见。
比如他正和窜入皇城的流寇打斗,眼睁着他就要将那人完全拿下了,结果天空中硬生生掉下来两坨鸟屎,恰好的砸中他一双眼睛。
于是那明明已经落败的流寇就这样跑掉了。
还比如,额,那可太多了啊……
颜云翳回想起来,真的觉得这三年处处诡异,处处透露着不对劲。
他紧抿薄唇,一言不发。
颜云姝看着他那五彩缤纷的眼神,再狠狠地望颜云翳的炸点上,添了一把火,“颜云翳,你堂堂相府嫡长子,天泽国城防校尉,有这个闲工夫关心相府后院这叽叽喳喳的女儿家的事情,还不如多想想自己那摇摇欲坠如履薄冰的仕途,别再官场上混着混着,直接官帽都给混没了!”
这话又如尖刺一样,再次击中了颜云翳的心,他一口老血恨不能喷出来。
又急又气。
但是,他急的,和气的,都是自己那莫名乱七八糟的仕途。
并不是眼前说这种戳心窝子话的颜云姝。
颜书瑶见状不妙,连忙娇滴滴的开始撒娇,哄他,“哥哥,哥哥莫要听她胡说,哥哥前途无量,是这天泽最智勇双全的男子。”
颜云翳面若寒霜,不为所动。
若是平时,颜云翳早就乐的笑开了花了。
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