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巡山上,早春晚间的冷风徐徐而过,扫荡起一片春朝。民天
“阿尔格夫在老财团购置了大量的火药,请务必小心。”
——阿卡波·薇莉泽沦
我耸了耸肩,看着来自薇莉泽沦的信件,这家伙还真是爱操心。
我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提拉米苏,心想着,无论诺夫拉斯诺做出多少的防御,多少的抵抗,都只是凡人在神明面前的徒劳,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对此,我感到了悲伤。人类在神明的面前真的那么无能为力吗?起码在我知道,奇卡利多·提拉米苏对诺夫拉斯诺动手的那一刻,大局就已经定下,这是一场近乎兵不血刃的战争。
是单方面的屠杀。
诸国联军方面,我其实没有任何的担忧,让他们这群虾兵蟹将去攻破诺夫拉斯诺,简直就是一场笑话。
当初面对薇莉泽沦时他们被打的丢盔卸甲,如今面对诺夫拉斯诺他们处境也不会好上多少,我从不认为那位阿尔格夫的代表是位花架子,更合况他们身后的那位卡维杰·真托继斯,可没有彻底放弃诺夫拉斯诺的打算。
共产国际的到现在都还没有下场,我不信真托继斯真的不懂这个道理。
一旦诺夫拉斯诺失手那么那燃起的星星之火,那群已经被点燃欲火的诸国群狼,他们的目光会在诺夫拉斯诺攻破后的,转向希斯维拉……最后就是共产国际本身。
那时候…他杰维卡·真托继斯到底还有什么翻盘的手段呢?我很好奇。
要么共产国际下台支援诺夫拉斯诺,然后等待薇莉泽沦带着英格拉姆的铁骑到达战场,那时候…他又该如何收场呢?
事实上这就是一个死局,一个越往里跳越是绝望的死局,这是我给他真托继斯下的死局,一个无论怎么选都必然失败的死局。
“无论怎么做都好……反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。”
我看着那封信,默默的说。那双黑色的眸子投向那片漆黑色的天空,我第一次…主动为别人设下的死局。一场绝对是灾难的死局。
当初面对篝火的时候我没有,在冰人鱼海的时候我不知所措,在安德里·芙丽丝死后,我完全没有能力报复那婆交式国的王朝,最后还是那个男人拉着失魂落魄的我,发动了自杀式的袭击。
这都是一线生机。
在宁娜琪的时候,面对黎兰多家族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,也从未把对方当做真正的对手,可开拓帝二世却把我拉上了台,我从未想过毁灭黎兰多。
在英格拉姆的时候,面对瑞康国王,我已经没有下死手,我甚至还抱有一丝的幻想。最后……给我答案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。
而这一次,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动手了,无论真托继斯怎么选,我都会让他后悔终身,我并不针对共产主义,也不在乎所谓的共产国际,这些都只是真托继斯手下的东西。
所以……我才会动手了。
即使没有奇卡利多·提拉米苏的神明自天而降,光是银色的铁骑我都可以把他们撕了粉碎。
带来提拉米苏…也不过是为了稳局,她是我压在阵脚的顶天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