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吗?”我问她,我的身上是一些需要随身的东西,其他的我已经安排人送往前线。
她看看我,偏过头去,不再看我。
“走。”我的语气像是在凶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。
“不要。”她整个人缩在沙发上,背对着我。
还真是孩子气,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。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生气了?”我幽幽说。
“哼!”她把头偏了过去,不愿意看我。
“……”
我伸出手,捧起她的那张脸,缓缓摆到我的面前。我们两个人的目光被我强制对视在一起。
“干嘛?”她的眼底是不屑,我们两个人像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。
“走不走。”我垂着眸子,没有给她任何傲娇的机会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就被我捏在了掌心之中。带着就往门外的世界走去。
提拉米苏看着那高瘦的身影,她没有拒绝我,也没有同意,但是却愿意被我老老实实的牵着手走。
但如果我不去牵她的手,她就会像是发条停止转动的玩偶小人,呆愣在原地。一双朱红色的眼睛就会静静的看着我。
于是乎,这去往诺夫拉斯诺的一路上,我都像是牵了一条酒红色的大型犬,这么看起来她还是挺有喜感的。
“不是不愿意跟我走吗?”路上,山涧的野花刚刚在早春的冷风下,吹的生出那颜色浅淡的花蕾。
我拉着提拉米苏在一处草地上,带着一群人坐下休息。
这是我们离开内曼欧夫的第一个星期,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在下个星期的这一天抵达诺夫拉斯诺。但是看起来我起码还需要十天的时间。
“……”
她歪歪脑袋,也不说话。眼底是傲娇的底色,她很不乐意的轻哼了一声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但是也不乐意回答我的问题,她真是倔强极了。
可在我认识的人里面,他们一个比一个倔强。似乎这个世界的天才,或者是庸才都具备这倔强的品格。
此时的真托继斯,他已经离开了阿尔格夫,糊掉他们现在的大本营希斯维拉,在得知我没有身死的消息后,他就立马回到了希斯维拉。
此刻的他认为战争的火焰不会蔓延到希斯维拉,当然前提是他没有正大光明的刺杀我。
这一次的计划很简单,半个月的时间拿下阿尔格夫,将整个奥地利交给内曼欧夫,然后联合奥地利发动一场针对于希斯维拉的国际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