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有两点:一是郾城一战,那神秘的武器造成地动山摇得景象与西戎王城得动静差不多;二是去郾城摸底,比去对她死忠得燕一那里更容易获取情报,恰好又有合适得理由,以免引起她得怀疑。
这骚操作,圈子兜得可真够远的。
至于段景怀,已经尽最大得努力明示暗示她了。
她不怎么喝酒,同她一起打过仗得段景怀怎么会不清楚?在军中,甚至庆功的时候更是滴酒不沾。
上次青天白日,随地约酒也不过是恰好有事情要交代他,去酒楼还是茶楼都无所谓而已。
所以他一而再,再而三的强调喝酒得事,还冷不丁地要送她一坛陈年佳酿就挺奇怪了。
然后,再是前言不搭后语得那番话。
啧,竟然这么忌惮她,为什么平时不把她当回事,处处坑她,是要做服从性测试?笃定她逆来顺受不会反,或是觉得她反也没用。
还是觉得她一路走来的行事作风,为了大昭的安定,虽死犹荣。
萧清瑶靠在木桶边,将所有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盥洗室中除了长靖故意制造出的流水声,还有炭火烧灼时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“告诉外面,有人来查证我是否嗜酒,就模凌两可,三缄其口,不必正面回应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府中全是宫里的人?”
“陛下、李总管的人。门外那六个贴身伺候的美艳宫婢还有另外的任务。”长靖顿了一下,才继续道,“睡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