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友利指了指郝天华：“喏，在那儿呢。”

两个同事瞪大了眼睛：这是什么情况。

只见此时的郝天华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，脸上还化着妆，涂着口红！

陈友利让两个同事进去，不要开门，看好贺子岳和陈俊华。

另一边“郝天华”见马清翎朝自己走过来，顿时往后退了一步，掐细了嗓子说：“你要是杀了我，这人也就没命了！怎么，警察要眼睁睁看着人死在眼前？”

“我不是警察。”马清翎淡淡地说。

陈友利急忙说：“马小姐，那个······郝天华不能死啊！”

这话一说，马清翎还没回答，“郝天华”就咋起来了：“为什么不能死，这样的人渣，为什么要让他活在世上。”

马清翎一听，似乎有戏啊，于是她停住了脚步，用眼神微微示意陈友利趁热打铁。

陈友利不愧是多年的老刑警，他没看见马清翎的眼神，但一听到这话，他便反应过来了，马上说：“郝天华不过就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学生而已，能干出什么大坏事，他当然要活！”

“郝天华”果然受刺激，用尖细的嗓音大喊：“他就是个畜生，他们一群人都是畜生！都该死！”

陈友利继续用不屑的语气说：“你是鬼，你当然说人该死，我们办事是要讲证据的，不能凭你怎么说就怎么说，你赶紧放了他，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！”

“我是鬼，但我曾经也是人，要不是他们这些人，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，是他们害死我的，你是警察，为什么不抓他们，却来阻止我报仇！”

马清翎略略一歪头，问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郝天华”看了她一眼，沉默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叫黎可涵！”

不是王雨萱。

马清翎和陈友利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，那就是说王雨萱是第一个受害者，不过王雨萱的死尚有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