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因为一楼的大门破了,他们准备把东西都搬上去,然后把一楼和二楼中间的消防门锁起来。”
陆止戈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,才对着时湫解释道。
不管怎么说,毕竟这个大门是他们强行破坏的。
当时因为那只丧尸的事情,还心有余悸,也就忘了敲门这一说,他们本来是打算带上幸存者赶紧走的,就直接破门而入了。
时湫点点头,“那我们也去楼上吧。”
“好,你先上去,我去帮忙搬药。”
陆止戈说完,就快步往药房那边走了。
时湫知道自己的力气,就不去添乱了,她小跑两步跟上了正要上楼的司鹄。
“时小姐,流火怎么样了?”
“精神力和体力都透支了,很虚弱,需要休养一阵子。”
提到流火,时湫实在没办法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它没事,去让别人宽心。
“哎,都怪我,要是我抱住它就好了。”
听时湫这么说,司鹄简直比自己受伤了还要难受。
“要不是流火,咱们就都玩完了。”
赵子义听到司鹄的傻话,忍不住出声提醒他这个傻瓜。
“时小姐,这次多亏了你和流火,还有皑皑,我们才能全须全尾地从那个丧尸手底下活下来,我们小队欠你……
这不是用人情能衡量的,总之以后你有什么事,我们一定义不容辞,还希望时小姐不要跟我们客气。”
赵子义不愧是专业的外交家,说起话来面面俱到,虽然有些官方,但都是真情实感,让人无法拒绝。
不过时湫可没心思说什么场面话,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,这是流火的功劳,她当然不会客气地推让掉。
正好一行人走到了二楼值班室,装药的箱子,就放在了值班室旁边的服务台的空地上。
“给我找几个空箱子。”
听到时湫这么说,司鹄立刻会意,“时小姐等一下,一楼就有,我去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