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……白慕……我们是朋友啊……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
“可如果是朋友，为什么遇到困难不告诉我呢？陈书桓完全就是因为癌症死的，那个林星淇为什么还对你不依不饶。”

白慕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扎进江攸攸的心口，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白慕。

“白慕……你……你怎么知道这些事？”

“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？从一开始我就总感觉你有很多秘密瞒着我，但我从来没有逼过你。但这次不一样，江攸攸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？”

白慕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，江攸攸从未见过这样的白慕。

“对不起，白慕……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
“担心？江攸攸，你知不知道我更担心的是什么？赵老太太是对我有恩之人，我已经无法报答她了，所以我只能代替她照顾你。而且，即便是……即便是没有那封信，我也……我也早就已经把你当做我的家人了，我把我能告诉你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了，并且我也给了你足够的隐私。可你却……你却把这种事情瞒着……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受伤，我怎么对得起赵老太太……怎么对得起许小娜……又怎么对得起我自己……”

白慕的声音越来越大，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。说着说着，江攸攸眼中那个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解决的男人，竟然流泪了。

“今天早晨，我看到了你们的聊天记录……她说是你杀死的陈书桓……我不信！我相信你肯定是被冤枉的！或者……或者这里面肯定的有什么误会的！”

白慕越说越激动，因为他真的很在乎江攸攸。他真的只是想给江攸攸一个青春女生该有的幸福生活，可现在他居然连这个都做不到。

江攸攸原本是不想把白慕牵扯到这件事之中的，可没想到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。

“白慕，我错了……我……我再也不瞒着你了，不要哭了……”

江攸攸拿出纸轻轻地擦着白慕的眼泪，就像是白慕以前帮她擦眼泪那样。她没想到原来自己在白慕心中已经是这样的地位了。

“其实……我和林星淇的这些点点滴滴的恩怨已经很多年了。她小时候……小时候和我是最好的朋友，至少是在洛清孤儿院里面。”

“什么？”白慕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