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好似鼓擂,他一定认得她!是蓄意接近她!难道要绑架她!天呐。
方图南眉毛一挑:“Cream?你叫Cream?”还真有人叫这名啊?完全不知道身旁小姑娘已经颤颤巍巍。
钟玉强壮镇定:“点呀?唔行啊?”再吞一吞口水,“为什么说我像奶油?”
甜甜的圆圆的糯糯的香香的,怎么不像?
看她就好像看可爱的小婴儿,可口的让人像把脸蛋咬在口中。
但不能这么说,所以方图南轻咳了一声:“就一感觉,没冒犯吧?”
糟糕,他眼睛深情,喉结彰显荷尔蒙,太会撩。
“咩啊。”她抠着牛仔裤,吞口水。好像不太像绑匪……
北方人豪爽,小姑娘上了车,他自然要请客:“想吃什么?我请客。”
司机目不斜视,可不耽误用余光瞄了后视镜他家大爷一眼,这是道士要下山,和尚要还俗?
向来女仔们扑他,他从来都表面上游刃有余,私下多有冷淡。
今天竟然有心情做东,带妹妹仔吃饭。
司机福至心灵,哦吼,原来他家大爷中意这一款,细路妹。
结果小公主没犯第二次蠢,对方身份不明,她又没有打手傍身,咬字很清晰:“家里准备了晚饭,谢谢方生。下个路口放我就好。”
他饶有意味的看她:“不用我送你回家?”
“前面就是我家。”
方图南看了一眼窗外,上环区住宅真真拥挤,鸽子笼,普通人生活不易。
他手指骨节叩叩,司机真的在下一路口停车,放她下来。
方图南也下车:“留步。”
钟玉的心率又一次混乱起来,他这样有型,究竟是好人是坏人?
不明身份的他俯身弯腰,得以与钟玉平视,似乎在细细的描摹她五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