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程浩泽这段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又着了一次道。
如果不是跑到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来,即便那道士没取到什么精血也不打紧,程浩泽离死不远了。
“卧槽,这是和我有多大的仇啊,非得盯着我不可。”程浩泽郁郁的捶了下沙发上的草莓熊。
忽然感受到不善的目光,他讪讪收回手,抱一丝、抱一丝,忘了这是大神地盘了。他把歪倒的毛绒玩具重新摆放好,谄媚的笑了笑。
“大师姐姐,您能不能算出来是谁?我心里有些猜测,但也不能完全确定,所以刚刚把那些人和我的关系都发给您了……”
时萋咔吧着眼看他。
程浩泽也和她大眼瞪小眼,片刻后他反应过来:“你,你没听我发的消息???”
时萋摸起茶几上的苹果,“咔嚓”、“咔嚓”啃了两口。
“太吵了,听不清。”
看在是雇主的份上,她点了点电脑屏幕:“你不用分析了,是他。你大哥,也可以说你大哥儿子。”
刚刚的激动情绪被压下,程浩泽有一种另一只靴子落地的踏实感。
他也觉得是程浩恩,就冲他把那老登领到家,他就不是个好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