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但不限于她的被骗经历。
季母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这种事,高翠玲从来不宣扬的,现在竟然拿出来当谈资,还是和她聊?
显然不正常。
季母再次起身,提出离开。
表妹曲果送人折返回,身后带了个陌生人。
她热情的一把拉住时萋手:“大姐,这是我老公的哥们,自己做小买卖的,父母都有退休金。家里有房有车条件不错,人也体贴……趁这个机会,你们认识认识?”
时萋抬眼打量这人的脸。
嗯非常典型。
就像医学生见到那些长得中规中矩,和教科书上一样的病灶时的心情。
这人长得就非常符合玄学课本了。
眉毛杂乱,嘴唇极薄,印堂有悬针纹,颧骨尖削高凸,天生穷命。
奸门发黑,山根部有痣。
作奸犯科,吃牢饭的典型。
季母眼皮一翻,这时候周围也没别的亲戚了。
她带着时萋就往外走:“脑子有泡吧你们……”长得这么丑,也好意思夸成花。
时萋扭头:“小果,你不是说想离婚?既然觉得这人好,留着自己用就行。”
下楼后她就拨打了报警电话:“有个小偷,还干过入室盗窃,现在在富通小区11号楼4单元603……”
季母猛看她,等时萋挂了电话,她往单元门看了看,又看了看女儿:“报假警可犯法。”
“真事,我什么时候编过瞎话?再说,这可是公安局的电话。”
季母不知道她从哪知道的消息,但现在最重要的是:“等会警察来了,那人再跑了怎么办?我们在门口盯着吧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大过年的,自家人把罪犯介绍给亲戚相看。
这事闹得太不地道。
不仅不地道,还去了局子里转一遭。
估么着一整年都抬不起脸来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