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一无所有了,就敢破罐子破摔。
她劝了好一阵儿,架不住陈欣悦是个犟种脾气,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杨欣悦不同意陈母的观点。
现在只和他离婚,一样是得罪了他,一样是让他一无所谓。
到时候他游荡在外,就是个定时炸弹。
而只需要简单的给周岩创造一个犯案的机会,动不动手全看他自己。
就算真的朝她下了杀手,送进监狱也算是绝了后患了。
她情绪一激动就头疼、恶心,却依旧挣扎着非要和陈母掰扯清楚,让她同意不可。
陈母抹了抹发红的眼角:“那我给你爸打个电话,让他多安排些人。”
陈欣悦摇头:“先在这儿安个监控,然后让大……大师在病房附近陪着我就行。”
她将希冀的视线挪到时萋身上。
“没问题。”
陈欣悦的“新订单”,时萋依旧点头接受。
她们这也不算干坏事,顶多属于钓鱼执法、守株待兔。
对于眼前的“小大师”,陈母内心里是不敢全部交托给对方的。
陈母从陈欣悦口中知道,她这些日子魂魄四处游走,被“好心的杨大师”发现,收了她的魂魄,然后将她送回了身体中,她才得以醒过来。
陈母冷不丁的听这种怪力乱神的话,觉得不可思议。
陈欣悦将时萋吹的神乎其神,陈母都快被她洗脑的晕乎。
她耳根子软,陈欣悦又是个主意正的,平时女儿一说点什么,她很快就被磨的没脾气了。
这次好歹还坚持了个把小时。
想起陈欣悦刚刚说的那些。太真实了,关于这些天去了哪里,又是怎么回来的,怎么穿过ICU的墙,怎么钻回身体里…………
陈母听着就和聊斋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