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萋急急打断她,屏退下人又趴在她耳上小声说了下情况。
宁妃的眼睛此时就是铜铃:“当真?”
“真真的,我还能骗你?最好找人透露给皇上,或者让他暗卫悄悄的过去,把那俩人按到床上……”
眼见着时萋越说越露骨,宁妃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而后揉着自己发痒的耳朵。
“你知道的还挺多呢,快回去吧,这事你别管了。”
时萋放一百二十个心,这个时代有武功,那么将军府也必有能人异士。
虽然她的监控下,从没见宁妃身边哪个人能“飞天遁地”。
不过她可不信,那么疼宠女儿的父母不给宁妃留些好用的人手。
回到宫里的时萋兴奋的睡不着,真想看个现场直播。
可惜够不到。
竹子和她齐齐叹气,有些遗憾。
翻了几个身,只期待明天能听宁妃说个现场版。
后半夜,时萋没心没肺睡得香甜,外面的动静都没吵醒她。
天还没亮,岁兰慌里慌张的跑进来:“娘娘,快起来,皇上薨了!”
时萋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:“谁?”
“皇上啊,皇上薨了。”
建平帝死的突然,前一天还好端端的,甚至这几日的状态比之前还要好上些。
内务府送来丧服后,岁荷给她换上丧服,而后自己也匆匆套上。
岁兰手里拎了两个长方形的薄棉垫子凑近:“娘娘,捆上护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