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来也把鸣人扔在妙木山,没待多久就急匆匆地走了。

这边的他不仅没有死,而且还在研究怎么生…嗯,硬生生的生。

“以前怎么从没觉得好色仙人这么想回木叶呢。”鸣人眯着眼睛,疑惑不解。

“等你长大就明白了。”志间乐呵呵的,平心而论,它是最盼着小自来也尽早成家的长辈之一。

“我都16岁了,还不算长大吗?”鸣人很难接受这种看似倚老卖老的说法。

“等你明白才算真正的长大。”志间抛出妙木山特有的成长悖论。

结果就是把牢鸣绕得更晕了。

很难相信一个三年前就开发出色诱术,并且在好色仙人底下修行三年,期间还在不断开发瑟琴忍术的黄毛本质上单纯得可怕。

“仙术的修炼宜早不宜晚,我们这就开始吧。”深作扶着额头,最后一次努力转移话题。

“噢!”鸣人倒是不抵触修炼,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,“怎么做呢,和洛翼一样躺下来睡觉就好了吗?”

只见深作从背后掏出一根尺寸蛤人的大木棒。

鸣人:“……”

不会是传说中的挨打训练法吧,还有,那么大的木棒到底是从哪里掏出来的?

同一天,或许是因为久违地见到自来也,大蛤蟆仙人久违地做了个关于他的梦。

梦的片段里,自来也在一片巨木野蛮生长的废墟上,怀抱着一名风韵犹存的苍老女子,满目的心疼。

这是在什么地方?山崖上的巨型雕像似乎暗示着答案。

「某个地方」。

“我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啊?”洛翼伸个懒腰,还是浑身难受。

简直…不用简直,就是比坐牢还痛苦;如果身处大牢,他还能开发开发忍术玩,好过在空无一物的地方干耗着。

接着偷偷瞄了眼不远处的银白少年。

“他好像一个人在这里很久了…不对,他说他比我还年幼,所以到底是怎么来的,又为什么不走呢?”憋得难受,自己和自己说话。

司律者似乎有他的「工作」,进入状态时就会闭上眼睛一动不动,仿佛一只精致到极点的人偶。

“真的不是因为身材灾难,才自称男生的女孩子吗。”洛翼凑近观察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