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力所能及之事,用术法干什么。”
井晓调出玄光镜,找到一处丝竹音调都算悦耳的场所,也不看画面,只听着悠扬的曲调,手执《笑林》,看一会,笑一笑,再看一个小故事,想想又笑笑。
白泽突然震惊地瞪大兽眼,看向画面中显示的皇城教坊的场景。
“山……山主,你……玄光镜能看到京城?不是说守山人只能控制梧桐山系。”
井晓从书册上方露出漂亮的杏核眼,似笑非笑地看向白泽,嗓音稚嫩清甜:
“我想看的都能看到。白泽,你探问守山人能控制的范围做什么,嗯?”
听到井晓哼出的鼻音,白泽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。按说守山人他认识好几代,但井晓的存在完全打破他对守山人的认知。现在的井晓更像是那个不可说……
“你是……”
白泽张张嘴,被井晓凌厉的眼神所慑,没敢再吐出声音。
“白泽,我一直觉得你是只懂事的瑞兽,懂得趋利避害,也最识时务。”
井晓慢条斯理地为手中的书册翻页,懒洋洋的语调,不高不低的声音,说着让白泽寒毛倒竖的内容。
“什么该说,什么该烂在肚子里,都清楚,对吧?”
白泽瞳孔震了几震,眨吧眨吧眼睛,嗖嗖嗖爬到井晓的竹榻旁,兽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:“山主说得对,白泽是山主最忠心的仆从。”
“乖。过几天带你去巡山。”
井晓伸手拍了拍白泽的兽头。
白泽完全熄了搞事的心思,毕竟这位不是真的五六岁幼童。
只是仙界要算计梧桐山,怕是要踢铁板了。
他是通晓万物之情,爱好和平的瑞兽,他只是想看戏而已。要是顺便能为天女危报个仇,他也不介意热闹更大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