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,竟然还有让自家人吃的时候。”天一的声音里满是悲怆,他心疼云氏,病成这个模样。
呼延听的烦了,白了他一眼。吃颗续命丸怎么了?人都有难处的时候。
更何况,他也没死啊,抱怨这么久,烦不烦啊?
“你哭什么,他还没死呢,现在不是哭丧的时候。”呼延一脸的不屑。
生死有命富贵在天,万一云石真熬不过这劫,那也怨不得别人。
天一气不打一处来,他恶狠狠的瞪了呼延一眼,骂道:“你闭嘴!如果不是苏睿挡着,少宗主怎么可能会悔婚?你们抢人在先,还好意思在那里说风凉话,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!”
天一的咬牙切齿的反唇相讥。
呼延白了他一眼,懒得跟他说话,“与其怨天尤人,倒不如好好照顾好你家公子,默默祈祷,勤王有办法。不然啊,郾城都得守丧。”
呼延说话气死人不偿命,他说的也在理。只我,天一听不进去。
要不是担心吵到他家公子休息,他真要给呼延一点颜色看看。
“你有那点说酸话的时间,倒不如好好照顾苏公子。他父亲下落不明,他又半死不活,别父子二人都折在月揽才是。”
天一反击道,目光中带着阴冷。
呼延冷笑一声,才懒得跟他解释。五十步笑百步,有什么好骄傲的。
衣容跟着华年回到勤王府,这一次,二人的关系比之前更密切了很多。
刚回府,华年就拉着衣容往书房里钻,她一边找着华阴留下的那本书,一边开口道:“周生氏与少典氏有心灵感应。只要你们见面,勤王必定认出你的身份。所以,在见他之前,需要吃点东西将血脉里的东西压抑住。不过这个你不用担心,我会处理的。”
华年一边说一边翻箱倒柜,她忘记那本书扔在哪里了。已经好多年了,那个时候,她怕少典岳溪识破她的身份,便将自己身上最危险的东西扔掉。
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她直接将它放在了书房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少典岳溪倒是真的没有找到这本书。可杀千刀的,她也忘记自己扔哪里了啊。
“姑姑,什么书啊?”衣容也跟着一起寻找,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“封皮是黄色的,比较旧。我这个人放东西也不会放,所以就被我揉的皱皱巴巴的。再者我也没看过多少次,当初为了糊弄我娘,故意用水打湿显旧的。”
华年撇撇嘴,以前她为了耍小聪明,可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这样翻没问题吗?勤王回来发现不对劲儿怎么办?”衣容看着满地狼藉,陷入了沉思。
这跟抄家似的!
谁料,华年瞧了一眼,满脸不在乎,“没事,你姑父有个毛病,平日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