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在第四天的时候,其实就已经放弃了开启这里的机关,转而开始想方设法寻找别的通道和出口,但这地方我是知道的,除了摆对落剑心之外,就是要由我这主人来亲自开启这‘电梯’的大门。
我掐算过了,现在大概已经十二天的时间过去了,但我实在掐算不出来这礼不遇到底给我钝刀割肉了几天,他的脉络简直是强大到难以想象,居然给我用一招一式一法狠戳那么久,都没事似的游得欢。
但就在我觉得可能这事情真的要拖到半年时间,亦或者数年都有可能的时候,非常突然的,这礼不遇居然一动不动了。
他死了?
我心中难免生出这念头,因为谁都受不了长时间连续给砍中,然后给无法之水吸收能量,再回复自己的伤势,再给别人砍伤,如此周而复始,首先不说身体和能量会如何,这心态肯定是第一时间受不了。
包括我,追杀这礼不遇,从一开始的复仇,报复,到最后,甚至早就原谅了他,我杀他的原因只剩下一点,那就是敌我不两立,如果放他出去,我必死无疑。
因此我连门都不敢去开,就是怕他出去立即就打击报复我。
可现在,他忽然停了下来,这让我在十几天的多动症下变得有些措不及防。
看到他随便漂浮在无法之水中任由我跟戳皮球似的一剑一剑捅过去,却一点反应都没有,也难免让我心惊肉跳的觉得他是故意为之的。
直到我持续这么做又是一天一夜之后,我才发现戳他的一个位置,已经无法恢复过来了,现在的他肉体似乎正在溃散,就连脉络居然也无法恢复了。
我犹豫了好一会,这才伸出手,准备触及他的身体,因为他可能真的死了。
但一个证道境,会突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?
我心中抽冷气,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松懈,伸出手,我一下子就抓向了他道体的核心位置,并且随时准备用体力将他制服!
毕竟无法之地,他没有武器,法力无法施展,和我等于就是肉搏而已,我还是有自信逃出他的暴起攻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