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遥望尸娘子消失的方向,秦天鸣摇了摇头,终究不能指望别人能帮自己多少,还得靠自己才行。
关上房门,他重新在蒲团上坐下,并非入定,而是冥想起来。
距离天亮还早,房间内没有点灯,静悄悄的,屋外也没有任何声音。
寂静的夜晚总会使人多愁善感,秦天鸣不免地想到今日白天时的遭遇,自他修行以来,可以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了在劫难逃。
即便是现在,想起那道追在身后的清冽剑光,其剑光之迅猛,令他心悸的同时,也想要修习一二。
如今没了别人帮助,一切都得靠自己,既然知道了剑遁之快,如果还不思修习的话,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。
以往是因为擎武门中只有剑招没有剑法,有心无师,现在身上便有一位剑道大派的弟子,却是近水楼台正好请教。
擎武门文献中有对剑修的评价。
“剑修,义者,侠也,”
短短六字便能知晓一位习剑之人的大概品性,也是因此,秦天鸣才会留着赵贵兰的元灵。
他翻手将之取出置于掌中,赵贵兰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冷静下来,此刻一见到他,语气不善地质问道:“你把欣儿怎么样了?”
秦天鸣笑道:“她很好,我并没有把她如何,不过道友也知,秦某为灵门上使,道友这位姊妹如此以下犯上之举,便是秦某不予理会,大玉方面想也不会放过她。”
“是我要杀你,要杀要剐你冲我来,关欣儿何事!”赵贵兰对秦天鸣怒目而视,涉及到玉馨欣她无法淡定。
见她如此,秦天鸣更加笃定,还真是情深义重,“道友不要着急,秦某愿与道友说这些,自然是有方法保下她和她肚里的孩子,就看道友如何取舍了。”
赵贵兰瞳孔一震,她自是知道玉馨欣已有身孕的事,此时见秦天鸣说出来,她十分担心玉馨欣遭到了什么刑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