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人各有活法,你可以不需要都会。”
“但只要你想,我愿意教会你。”
说着,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橙味棒棒糖,递到她桌前。
沈清沅低声道了句谢,不再跟他多说。
她还不至于去跟十来岁的小孩子计较这些,但时靳说的确实让她很心动。
她愿意去学那些自己从未接触过的。
以前不是不愿意,而是没有条件。
既然现在有机会了,她就应该努力去抓住这些来之不易的机会,前世的时靳与她并没有接触。
于他而言,她应当只是万千路人甲之一。
后来的时靳进了清大,出来后没有选择继承家业,而是遵从心走,与志同道合的好友建了游戏开发公司,发展得相当不错。
沈清沅跟着时靳学了一段时间钢琴,终于可以完整把谱子弹奏下来,并且配合他完成四手联弹。
她是高兴的,高兴自己终于不用再走以前的老路。
由于学校举办元旦晚会,下午便给学生们空出了准备的时间。
祝太太听说她元旦有上舞台的机会,高兴的为她挑选上台穿的小裙子,还亲手为她化上美美的妆,毫不吝啬地夸赞。
“沅沅化了妆真漂亮。”
沈清沅谦虚地道谢。
祝怀砚的“病痛”也好得差不多,终于可以正常行动。
沈清沅化好妆,准备坐司机的车到学校,祝怀砚也同她一起。
跟第一次坐车无差,沈清沅躲得老远,无意中瞧见他在把玩什么东西。
沈清沅仔细打量过后,顿时毛骨悚然。
他居然在玩那把早就消失不见的匕首,显然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,甚至全程都不曾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