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祝怀砚很不想承认,但又不得不承认,他最近确实有心慌之症,总情不自禁臆想她又会突然消失不见。
只有看到她,才会心安几分。
否则需要很多时间来缓,细想过来,他已经很久没睡个好觉了。
沈清沅只好侧开身子,放他进来。
祝怀砚抱着枕头自觉上床,嗅到熟悉的清香,心安不少,又睁着黝黑的眼睛看她,扯了扯嗓子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理我?”
“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?”沈清沅觉得他在无理取闹。
自从他戒了药,越来越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思,倒是跟以前的他越来越像了,竟有反祖的效应,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现。
祝怀砚伸手抱紧她的身躯,把脸埋进颈窝处,慵懒地低声道:“我没有。”
“就算有,你不能主动说一句话吗?”
沈清沅皱眉,心里憋着一团怒火,忍住不发作。
又听他自言自语。
“你愿意主动说,我不会不理你。”
“归根结底,你就是巴不得我一辈子不理你,但劝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
说完,缓缓松开她,温热的唇贴上她的,微凉的气息被体温染热,强势不容拒绝。
沈清沅:“……”
有病,真是有病。
唇被吮得发红,泛出莹润的水光,呼吸有些不顺畅,重重地压在她身上,怎么也挣不脱。
沈清沅忍不住用力推开他,微微喘息,没好气地抱怨:“你去看看病吧,真的。”
祝怀砚有些不尽兴,眼底透着不满,到底没有再强迫她,闷哼一声抱紧她入睡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