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没有网上传的那么凶残阴戾，相反斯文尔雅，对于学生不解的提问都谦和有礼的回答，颇具耐心。

这场演讲会被以直播的方式，同步到网上，连带沈清沅都看了两眼。

镜头下的他，不愧是披着人皮的恶鬼，装扮得光鲜亮丽，从容淡定。

等等，那是她的母校？

沈清沅平时在学校虽然宅，除了上课极少出寝室门，但也有进校园电视台社团，偶尔还会参加一些创意比赛，也有幸拿过奖项。

还有创意作品摆在学校的展室里，偶尔会被老师拿去当模范作品上课。

祝怀砚看到作品下的署名时，驻留了很久。

距离沈清沅毕业，也不过两年。

带他观光的校长以为他对这个作品感兴趣，便介绍起眼前的模型作品来源。

祝怀砚指了指小组成员后面的名字，随口问一句：“她在校表现怎么样？”

校长对沈清沅是有印象的，生得漂亮是其一，成绩优异是其二，还拿过创意大赛的奖。

最重要的是，秦氏集团有投资过他们学校，当年秦煜追沈清沅的事，闹得沸沸扬扬的。

后来秦煜不知怎么的，就公开了取消婚约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