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怀砚愣了愣，抬眼跟她对视，目光惊讶，眼底的阴戾有所缓和。

“我……不会再监视你了。”

“我可以跟你道歉。”

沈清沅深吸一口气：“我需要正常生活。”

他低低地应：“好……”

“我都答应你，别走好不好？”

沈清沅闷哼：“不一定。”

祝怀砚目露痛色，抿紧唇瓣，不再说话。

低头去吻她的唇，小心翼翼试探她的反应，感觉到她细微的抵触，又固执地加深这个吻。

“不许离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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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，祝怀砚也确实撤掉了对她的监视。

做完这个决定，他扯扯她的衣角，神色有些屈，像受了伤的困兽：“你真的……不会离开吗？”

“我只知道，你再监视下去，我一定会离开。”

沈清沅轻叹一口气。

祝怀砚沉默了。

以至于他一整天心情都不好，开完会沉着脸回到办公室，助理把整理好的文件送进来。

整个办公室压抑得不像话，空气凝结成冰，助理默默放下文件。

刚要出门，听到身后幽冷的男声。

“你去看看她在干什么。”

助理自然心知肚明，BOSS说的她，指的是姓沈的那位。

“明白。”

他才迈开步伐，又听到身后男人迟疑的声音。

“算了。”

“答应过她的，言而无信，她会不高兴。”

坐在办公椅上的俊美男人揉了揉眉心，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，修长手指抽出香烟，独自呢喃着，忽然又道。

“言而无信？”

“呵，老子就要言而无信。”

“你派人偷偷去看，看一眼就行，记住，别被她发现。”

说完，他把香烟咬进嘴里，指腹划开打火机的盖子，擦出蓝色火焰，映入漆黑的瞳仁。

助理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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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沅接了个项目，为企业做广告营销，令她没想到的是，对方竟然是叶初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