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学会玩弄人心,擅长揣摩人心,喜欢争权夺利,利用名为利益的双刃剑,将人折磨至绝境,享受他们垂死挣扎的过程。
甚至期待有一天,会有人奋起跟他厮杀,或是化成厉鬼来找他报仇。
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唇,企图抹去他人存在过的痕迹。
可所了解到的真相跟锋锐的针刺一般,扎入他的脑海中,挥之不去,痛苦不已。
见沈清沅咬紧齿关,一直不回应他,阻止他的侵入。
祝怀砚眼尾愈发湿红,痛苦愈发强烈,忽然酸涩地问她。
“你真的确定不要我了。”
“是不是?”
她不要他了。
那个眼睛会装星星,装有他,笑容灿烂得像桃花似的女孩,不要他了啊。
没有了。
他什么都没有了。
沈清沅心乱如麻,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自从祝怀砚开始催眠自己,利用药物强制稳定自己的情绪,他就开始陷入无尽的自我内耗,自我痛苦的折磨之中。
他所产生的强制服软,皆是由无尽的内耗,无限的痛苦堆积而成,药物摧残心智,使他变得不再自信,抑郁。
尽管如此,他也并不打算停下,甚至打算服用一辈子。
也是回来以后,她才发现这个药物的杀伤力如此之大。
惹上这么个不择手段又偏执到极致的疯狗,算她倒血霉。
最终,她轻声叹息。
“不是。”
“我早就不喜欢秦煜了。”
喜欢过,可惜过,怨恨过,后来释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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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怀砚身体微僵,显然出乎他的意料,眼底燃起一丝光亮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沈清沅重复一遍:“我早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