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本家淡定地表示:“专业的活,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。”
沈清沅小声吐槽:“不会就不会,还让你装上了。”
祝怀砚从小被伺候惯了,十指不沾阳春水,摸惯钞票的手,自然是下不来厨。
然而事实也真的证明,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,确实就是不一样。
满汉全席摆满一桌时,沈清沅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。
经过今天的逼迫,沈清沅到底是畏惧祝怀砚的,动筷前也要看他的脸色。
而他面容寡淡,仿佛今天要拉着她一起去死的人不是他。
慢条斯理地为她盛汤,挑鱼刺,剥虾壳。
此刻他绅士又怪异的举动,跟今天傍晚时那个抱着她发疯的疯子,俨然是两个人。
沈清沅一度怀疑,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。
直至盘子里堆满虾仁,祝怀砚才停下动作,优雅地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上的油渍,将盘子端到她面前。
沈清沅不太敢吃。
怕他下毒。
拉着她一起死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