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被祝修文一辈子禁锢在书房那个一方之地,不能死在祝修文的报复下。
祝怀砚轻吻她的唇畔,低声对她说: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只要你想,我就还是你的阿砚。”
沈清沅垂着眸,双眼空洞无神,摇摇头:“不是这样的,他再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她跟那个会教她做题,时不时鼓励她好好学习,夸她进步的清冷少年,注定渐行渐远了。
尽管后来她才知道,那只是祝怀砚为了让她甘心替他换药,所编造出的美好谎言。
伤害既已成立,破镜再难重圆。
祝怀砚沉默,外套裹紧她的身躯,将她抱下车,往别墅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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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抱她回卧室,而是前往书房。
把她放在书桌上,吻细细密密地落下。
从眉眼流连下唇角,颈窝,锁骨,一处都不放过。
气息滚烫灼热,烧着她的火愈发强烈了。
沈清沅小脸红扑扑的,漂亮的水眸直勾勾盯着他,将他所有举动看进眼里。
桌上的文件纸张飞舞在空中,凌乱地散落一地。
他的气息已经紊乱,沉重地扑洒在雪腻的肌肤上,所及之处,皆泛起淡淡的粉。
眼尾湿红,水光经久不散。
“沅沅,要我。”
“好吗?”
不等她回答,也不需要她回答。
他偏执的举动,已经暴露内心的一切。
沈清沅咬紧唇瓣,好几次快从书桌上跌下来,双手死死扣住桌沿,指尖掐得泛白。
差点没昏死过去。
眼泪一颗一颗掉落,委屈得差点哭出声。
时不时撞到桌沿,哪哪都疼。
她只记得,心里那团火焰烧了很久很久,直到她意识全部散去,又被他逼着一遍一遍地喊他的名字。
而祝怀砚愈发上头,肆意沉沦在这场激情之中。
四周漆黑,漫漫的寒潮裹挟着她,企图将她心里,身上那团火熄灭。
沈清沅好几次快承受不住。
手脚挥舞着要逃脱,要下来。
腰肢被箍得更紧,沉重滚烫的呼吸压在她脖颈,耳侧,哪哪都是他。
薄唇贴近她耳畔,又埋头进她颈间,停放在腰处的长指微微收拢。
他的声线压得很低,暗哑低沉。
“我们不分开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