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百一十五天了,你真不想?”
“滚开。”沈清沅面红耳赤,挣扎着从他身下逃脱,脚踝被大手扣住,硬生生拽回来,后背紧贴他炙热的胸膛。
双膝被抵开的时候。
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。
裙摆遮掩住凌乱。
手腕上系的红绳,挂两颗金色小铃铛,在黑暗之中泠泠作响。
她听得耻辱,用力扯下红绳,扔到地上。
细细密密的薄汗挂在额间,咬紧唇瓣死不吭声。
沈清沅红着眼,恶狠狠咬上他的肩膀,血腥的味道充溢唇齿。
被她咬得有些上头,祝怀砚眸中掠过嗜血的韵味,黑暗聚集于他眸底,犹如一团浓墨。
抬手捏紧她的下颌,低下头亲吻她的粉唇。
轻声诱哄。
“别咬。”
似是警告的韵味,却又不像,语气致命的温柔。
“我受不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-
沈清沅醒来已经快到中午。
床边人早已离去,管家命人做好早餐,摆在餐桌上。
见沈清沅下楼,才贴心地告知:“先生去加州开会了,预计三天后回来。”
奇了怪,祝怀砚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