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像会行走的洋娃娃。
Mary是个健谈的女孩,拉着沈清沅聊了很多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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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圈内的黑暗,荧屏后是资本大佬操控的酒池肉林。
而以祝怀砚为首这类人,正是操纵台前玩偶的幕后玩家。
他们靠绝顶的智商头脑,与生俱来的天赋,以及手中掌握的信息差,来疯狂掠夺市场经济,像海盗肆无忌惮地上岛烧杀抢掠。
不论哪个国家,只要身处利益之地,必然不可能干净脱身。
更何况,祝怀砚这种身居高位的人。
干着高风险的行当,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。
沈清沅听完,忽然明白了。
所以他脑子有病,是正常的。
因为被背叛过,所以追求绝对忠诚,绝对服从。
只有乖巧的女伴,能长久地留在他身边。
她想起伊恩评价过的模特。
“嗯,她很乖。”
想起祝怀砚险些失控时问过她的话。
“如果七年前,我没离开。”
“你还会不会讨厌我?”
那个时候的他,是否是在反思。
她为什么不乖了,不听他的话了?
所以,沈清沅在拼尽全力挣扎,势必要反抗到底的时候。
祝怀砚想的是,踩碎她的烈骨。
让她臣服。
因为他想要的是,乖巧的她。
Mary还说:“如果实在无法避免,适当地装乖,可以让生活好过一些。”
-
祝怀砚回来的时候,Mary已经离开有一阵子。
女孩坐在花架下的秋千椅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。
她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,身影单薄清瘦,裙角飞扬。
日薄西山,残阳的余晖犹如疯长蔓延的火势,将她一点一点吞噬。
红光映红她瓷白干净的小脸,肌肤泛出淡淡的光晕,美得不那么真实。
祝怀砚总觉得有些熟悉。
好像很多年以前,她也常常跟关悦在学校附近的公园玩荡秋千,一人一个冰淇淋,高兴得不亦乐乎。
偶尔去接她时,坐在车里都能听到她们遥远欢快的笑声。
那天的霞晖,比今天还要灿烂。
而他有印象,也是因为那天的霞晖太过灿烂。
灿烂到让他滋生出掐灭,撕碎的冲动。
而他那个时候,面不改色,静静地坐在车里。
等那个活泼欢快的女孩告别伙伴,兴奋地朝他奔来。
“你还是第一次来接我。”
他眸光晦暗,压住心里疯狂生长的邪恶。
寡淡地应一声:“顺路。”
而她要是再仔细看一看他的眼睛,或许就能发现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