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祝怀砚为什么会跟她说这些。
没等沈清沅说话,又听到他叹息。
“可惜了,前些日子我正打算与他们合作,毕竟是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”
沈清沅只说:“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你干的?”
男人点头。
玩基金,最不缺乏一手信息。
信息差决定成败。
纯凭运气来权衡利弊,不现实。
要说没有黑幕,有人信吗?就连他自己也不信。
“你的礼裙,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,才能到手。”
小主,
因为Mk现在陷入自查风波,无暇顾及手中业务。
意味着,一周后礼裙无法完成。
男人俊美的面孔,贴近她雪白的肌肤。
“跟秦煜试过这样吗?”
温热的气息,洒在她的腿上。
沈清沅面色潮红,知道他要干什么,下意识扑腾地转身要逃,腰身却被按回来。
“有没有想跟我说的?”
“你如实说,我当一切没有发生。”
沈清沅咬紧唇瓣:“没有。”
“好。”男人声音发冷,手指往下压了压。
她浑身颤栗,挣扎得更厉害了。
又被压制得更为强硬。
柔和的光线下,室内温度直线上升。
他此刻的流氓举止,与他平时的清冷寡欲形成强烈反差。
可他就连做这种事,给人的感觉,也是优雅的。
骨子里的尊贵傲气,驱使他不论做什么事,都尽可能做到完美。
异样的感觉似电流飞窜她全身每一处角落,双腿被死死扣住,掐得泛红。
呼吸不由急促,咬紧牙关,羞愤又委屈。
待他缓缓抬起头,薄凉的唇瓣泛出水光。
她更羞愤了。
“你无耻!”
手脚并用地挣脱要逃,细嫩的脚踝被大手掌住,轻松拽回他身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