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沅脸色极其难看：“你非要这样吗？”

“非要，不可。”祝怀砚抽根香烟，轻吐烟圈，骨子里透出几分风流成性。

秦煜就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们，目光有些忧伤不甘。

满满的羞辱感席卷而来。

秦煜也终于明白，为什么祝怀砚会给他发邀请函。

他说过来参加晚宴，海城的项目可以归还给秦氏。

明知有坑，可能会被这个奸诈狡猾的男人欺骗，但他别无选择，只能扛住压力过来参加。

收到短信来到长廊，欣赏这一出好戏。

也在这一刻，男人的尊严尽数被祝怀砚恶劣地践踏在脚底下。

距离不是很远，却像走了一个世纪。

秦煜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过往的一切。

曾经属于他跟沈清沅的一切。

所有美好画面尽数成为玻璃碎渣，再也无法重圆。

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。

大错特错。

他把沈清沅弄丢了，彻彻底底回不来了。

“对不起，沈小姐。”他红着眼睛，热泪充溢在眼眶里，艰难地开口。

“祝你幸福。”

沈清沅只觉得可悲，差点要笑出声。

幸福？

谁能告诉她，该怎么才能幸福？

时过境迁，物是人非。

他一句对不起，就能抵消对她造成的伤害了？

祝怀砚停放在她肩上的手指收了收力道，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收到祝福了吗？宝贝。”

笑容恶劣极，充满玩味。

“收到了。”沈清沅强忍恶心，低低应一声。

祝怀砚目的已经达到。

所以在沈清沅离开时，并未阻止。

她的作用，也到此结束。

目光幽幽落到与人交谈的祝修文身上，薄唇泛起森冷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