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明白了,这妇姒为啥会对琰有那么大的敌意?
不过是照顾了他一下,喂他喝个药,至于这么生气么?我又不是她男人,她生哪门子的气啊?
琰似乎也察觉出了妇姒的不善,心生不满。
“你……你呛着白灼阿兄了。”琰没好气的一把夺过妇姒手里的碗,赶紧给白灼拍背顺气。
“白灼阿兄,你可还好?”
白灼咳嗽了几声!顺了顺胸口,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,点了点头回应。
“呀!你……你还没有换衣裳呢!都湿透了,冰的刺骨,这样一直穿着湿衣,非加重病体不可,快,我扶你回里屋身换衣裳先。”琰担心的不得了,刚要搀扶白灼进里屋换衣服,就被妇姒给阻拦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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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不劳烦你了,他一个大男人,这点儿小事能自己处理。”
妇姒一把拽着白灼顺势往里屋一推。
踉踉跄跄的白灼险些摔个狗吃屎,好气,刚要转头骂她几句,就被妇姒“碰”的一声!迅速关好了门,刚想骂出口的话,就又被逼的咽回了肚子里。
妇姒神色阴鸷的望着琰,琰也不逊弱的怒目而对。
“你平日里便是这样照顾白灼阿兄的?”琰带着怒气质问。
妇姒冷冷一笑,那充满敌意的眸子微微扫视了她一下,闪过一丝杀气。
“您身份尊贵,又是千娇万宠之躯,不该不请自来,且与男子独处,有失身份,您一个姑娘家,不好与男人换衣吧!我说的对吗?”
琰闻言,虽觉妇姒所言有理,也猛然反应过来,自己确实有些失态,所谓关心则乱嘛!一时忘了这些礼数。
但妇姒的语气里夹杂着不善的敌意,说话间夹枪带棒,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,实在可气。
“你说得对,可你一个奴仆,又怎该如此对待主子?记住你的身份,无论今日之举我是否得体,你也得对我尊敬着,这是规矩也是礼数,或是白灼阿兄没有教过你等规矩?又或是你做奴仆的刁钻?若今日白少公家中奴仆对我不敬,且自持年长可不遵规矩,欺主弑主的言论传出去,岂不是我白灼阿兄管教无方的过失!”
琰句句铿锵有力,字字狠厉,却仍旧赫不住妇姒,反而引起了她的不屑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