忻言看了楼心月一眼,往前了半步,向辽远行了个礼,“辽远师叔这是怎么了?”
“咳别提了,入睡前一阵歪风刮过来将这窗户给刮出个洞,我就伸出去看了看,结果头就给卡住了。这三更半夜的,我也不好意思将大家伙儿吵醒,就想着等你们巡夜过来了帮我一把。”
忻言和楼心月都觉得既扯又很无语,但还是出言道:“辽远师叔要我们怎么帮你?”
“嘿嘿,简单,你们一人在外面推我的头,一人进房间来拉我的身体,不需要费多大劲。”
“不如我们直接将窗户破开,更简单。”楼心月对辽远没有什么好感,不太想按照他说的去做。
“那不行!”辽远一口否决了楼心月的提议,“你们把窗户破开动静大会吵到别人不说,我晚上还怎么睡觉?这山上山风那么大,冻一晚上我要被冻出病来的。”
楼心月拧着眉头不说话,忻言看了看楼心月又看了看辽远。
辽远继续说:“哎呦你们干净的,我搁这卡半天了难受死了!我困死了,你们快点,你们不是还得继续巡夜吗?”
忻言看向楼心月:“师姐,要不你站外面,我去里面拉一下?”
楼心月拧了拧眉,“我去里面。”
要她去摸辽远那乱糟糟的脑袋,她可不干。
“嘿嘿,多谢两位乖侄儿了哈~”辽远笑嘻嘻的,出言逗弄二人。
楼心月没有搭理他,径直推开了辽远的房门走了进去。
“辽远师叔,可能会有点疼,您稍微忍一下。”
辽远侧着头,目光定定地看着房门的方向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