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在画中人物的剑上停留,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出什么线索。这时门外响起了规则的敲门声,凌知念回过神来,大步流星地去开门,门外站着的是楚清歌,他一身素雅的长袍,腰间挂着一块玉佩,“听宝笙说你找我。”
“你倒是逍遥自在了,今日沈傅来寻我,他找到那毒的来历了。”
楚清歌听后淡然一笑,“可是拂菻之毒?”
凌知念略有吃惊,随后点点头,“对,原来你也知晓了。”
楚清歌径自走进屋中,倒了一杯茶,一饮而尽,“那毒可不是寻常物。”
凌知念听后点点头,“是,贺兰公主身边的侍女朱砂也说这是北燕皇家亲部专用。”
楚清歌听后愣了一下,随后看向凌知念,“贺兰公主身边的侍女?”
凌知念点点头。
楚清歌一副狐疑的样子,“此毒已多年未现南楚,贺兰韵一行来了不久,安婆便中此毒而亡,蹊跷。”
凌知念面对楚清歌的疑惑倒是没放在心上,“但她说话坦荡,应有自信不会查到自家公主和使臣们身上,何况北燕和安婆也确实没有恩怨。”楚清歌依旧紧皱眉头,心中若有所思,凌知念却拽着楚清歌来到画前,“楚清歌,你说这幅画想要传达什么?月下练剑……剑……”
楚清歌若有所思,“跟我来。”
凌知念愣住。
楚清歌没有解释,他转身走出房间,凌知念虽然疑惑,但还是跟了上去。两人一前一后,穿过了庭院,来到了府中的练武场。
练武场上,月光洒落,一片清冷。楚清歌走到场中央,拔出腰间的长剑,开始舞动起来。他的动作有力,剑光在月光下闪烁,如同画中的场景重现。
凌知念站在场边,看着楚清歌的剑舞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,“我明白了,这幅画中的剑舞,是在暗示一种剑法,而这种剑法,或许与拂菻之毒有关。”
楚清歌停下动作,收剑入鞘,“不错,这幅画中的剑舞,实际上是一套剑法的起手式。这套剑法,名为‘月影剑法’,是北燕皇室的不传之秘。”
“‘月影剑法’?那这和拂菻之毒有什么关系?”
“‘月影剑法’的创立者,据说曾用剑尖沾染过拂菻之毒,用以对抗敌人。因此这套剑法的每一招每一式,都蕴含着拂菻之毒的杀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幅画实际上是在暗示,使用拂菻之毒的人,很可能懂得‘月影剑法’?”
楚清歌点了点头,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那我们就从这个线索开始查起,一定要找出真凶。”
“不错,这件事情关系到南楚和北燕的关系,我们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两人在练武场中商议了许久,决定分头行动。凌知念负责调查南楚境内懂得‘月影剑法’的人,而楚清歌则负责调查北燕使臣中是否有人懂得这套剑法。
接下来的几天,凌知念和楚清歌四处奔波,调查了许多人。他们发现,懂得‘月影剑法’的人并不多,而且这些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,不可能是凶手。
而楚清歌则发现,北燕使臣中确实有人懂得‘月影剑法’,但这些人在案发时都有人作证,也没有作案的机会。
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,但凌知念和楚清歌并没有放弃,“难道我们的方向错了?‘月影剑法’和拂菻之毒并没有关系?”
“不,我相信我们的判断没有错。这幅画一定是在暗示什么,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关键的线索。”
“对了,画中的人物,除了舞剑,还有其他的细节。比如他的服饰,他的发型,这些都可能是线索。”
楚清歌点了点头,“不错,我们忽略了这些细节。画中的人物,穿着的是北燕的服饰,而且他的发型,是北燕皇族特有的发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幅画实际上是在暗示,凶手可能是北燕皇族中人?”
“正是如此。而且,这个人不仅懂得‘月影剑法’,还可能是北燕皇族中的重要人物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如果真的是北燕皇族中人,那这件事情就复杂了。”
“无论对方是谁,我们都不能放过他。这件事情关系到南楚的安危,我们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不错,我们一定要找出真凶。”
两人再次开始了调查,这次他们将重点放在了北燕皇族的身上。经过一番努力,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的线索,这个线索来自于一个北燕的商人,他曾经在南楚境内见过一个北燕皇族中人,这个人的身上带着拂菻之毒。而且,这个人的剑法非常高明,很可能懂得‘月影剑法’。
凌知念和楚清歌立刻对这个北燕皇族中人进行了调查,发现他最近频繁出入南楚,而且和安婆有过接触,两人决定对这个北燕皇族中人进行跟踪,终于在一个夜晚,他们发现了这个北燕皇族中人的秘密。
这个北燕皇族中人是北燕的一位王子,他因为不满北燕皇帝的决定,想要在南楚制造混乱,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他利用拂菻之毒杀害了安婆,就是为了制造恐慌。凌知念和楚清歌立刻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皇上,皇上对此非常重视,立刻下令逮捕了这位北燕王子。
案件终于水落石出,凌知念和楚清歌也因此得到了皇上的嘉奖。
凌知念跟随着楚清歌,踏入这片幽静的林间,她的怀中紧紧抱着那幅神秘的《月下舞剑图》,“你带我来这荒野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