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外人眼里,杜瑞是一心效忠皇帝的保皇党,若由他出面无论与那方势力合作,也就表示杜家要介入皇子间的夺嫡之战,意味着杜家要站队。
杜明河知道,如今这几位皇子,父亲他一个都看不上,谁的队他都不想站。
苏郁离也不隐瞒,将自己自回京之后,查到的所有事情都与景云睿讲了一遍。
景云睿默不作声的听他讲完,然后问道:“你是说,那晚你在太子别院中,见到一个还活着的女子?”
“对。”
“那女子也与其他女子身形特征一样?”
“没错。”
景云睿神色不明的低头思索,只单凭这些还不足以将太子如何,他需要更多的证据。
他与苏郁离不同,知道了这些,收集证据什么的事情,自是有人会替他去做。
这件事若是操作得当,会让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矛盾更深,他们两人若是斗起来,那放在自己身上的关注就会少些,也能让皇帝好好头疼一番。
想到此,景云睿抬头笑着看向两人:“此事就交于我吧,以后你们不必再管了。”
“我兄长呢?”
景云睿笑道:“待此事真相大白于天下,你兄长身上的罪名洗清,以你外祖父的能力还会没有办法吗?。”
......
辞别景云睿后,杜明河想再与苏郁离说些话,便一路把她送回了宁远侯府。
他眼看着苏郁离纵身跃过院墙,跳入院中,抽抽着嘴角转身离开。
回到家中,杜明河立刻到了父亲书房,将今日与祁王见面后的情景跟父亲讲了一遍,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更是一字不漏的讲给父亲。
杜瑞沁淫官场多年,政治嗅觉自然很是敏锐,听完杜明河的讲述,他便立刻明白了景云睿的意思,他轻抚着胡须目中神色复杂,既有赞叹,也有惋惜:“这位祁王殿下不是一般人啊。”
杜明河不做官,对于官场的门道虽也有些了解,却不甚精通,一时之间并不理解父亲的意思,秉承着不懂就问的道理,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