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川的妖王们用几天时间开了个大会，肃清妖川内部。

半日后，商知衍带着一身煞气来到了妖灵城。

“魔尊？”莫颂云几人对商知衍的到来感到意外。

“我妹妹呢？”商知衍眸光锐利，声音有些哑。

“里面，祁师弟照顾着呢。”江岁舔了舔唇，魔尊给人的压迫感也太强了吧？

“她怎么了？”

莫颂云只能将事情一一道来。

商知衍推开门，祁砚归正坐在床前，握着宋宁纾的手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听到声音，祁砚归转过头来，眼尾泛着一抹妖冶的红色，眉心一枚魔印。

“你……堕魔了？”乍一见到祁砚归这副样子，商知衍有些愕然。

祁砚归眼中恢复了些神采，“没有，我本就是魔。”

商知衍不解。

祁砚归见他神色，道，“我是魔神之子。”

商知衍有些意外。

“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。”祁砚归淡淡道。

“她怎么样？”

“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，只是修复神魂麻烦些，但她的体内空间有株养魂木，再加上青袅珠的温养，想来不久就会苏醒。”祁砚归轻轻摩挲着她的手。

商知衍神色一松，紧接着面色黑沉，声含愠怒，“你手放哪儿呢？！”

祁砚归眸光一转，嘴角微微上挑，带着几分妖冶之气，“阿宁是我的人。”

眸光执拗又认真，掩下几分疯狂。

没等商知衍说话，祁砚归又道，“作为魔界之主，你并不能时时刻刻护在她身边，而我能。”

“我妹妹知道你对她的心思吗？”

“知道。”

商知衍深吸一口气，既然是妹妹的选择，他不会干涉，但，“你的实力那么弱，怎么能够护她周全，若不是我留在她身上的灵魂印记，她早就……”

商知衍说到这儿，有些难言。

祁砚归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要去魔渊。”

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等我想好，至少要等阿宁醒来。”

“行。”商知衍丢给他一块黑色令牌，“届时你带着这块令牌，不会有人拦你。”

“多谢。”祁砚归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