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房间里面,两人都陷入一种癫狂当中。
听着林桥的笑声,祁宴看着脸上涨红的人,痛苦的摇头,不对,不该是这样的。
祁宴松开掐住林桥的脖子,起身打开床头柜底下的抽屉,从里面拎出一瓶白酒。
“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”林桥捂着脖子在床上艰难咳嗽,一抬头就看见祁宴灌进小半瓶酒,却没有吞下去。
“你……做什么!?”林桥看着不断逼近的人,惊恐道。
祁宴嘴角弯起一个残忍的弧度,握着脚踝单手将人扯回身下。
带着酒气逼近林桥躲闪的嘴巴,一手摁住头颅,怼着嘴巴撬开牙关,不容拒绝的将酒渡进去,强逼着林桥咽下去。
“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?”林桥脸上带着几分惊恐质问道。
祁宴半跪在床上,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,语气带着几分残忍道:“待会你会知道。”
听到这句话,林桥动作迅速的从床上跳起,脚刚一沾地,一双大手跨过他的腋下,将他整个人拖回床上死死压住。
“跑哪去?”祁宴低头贴在林桥耳边,像吐着蛇信子一样森冷可怕。
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有过一次经验的林桥,冷声骂道:“祁宴,你下流无耻!不得好死!”
“林桥,我只对你下流无耻。”祁宴说完,狠狠的咬上林桥的嘴唇。
这一晚上迷乱、癫狂、疼痛、不堪回想,让林桥再一次见到祁宴在床上毫无底线的样子。
后半夜,林桥被活生生痛醒,借着破窗而入的微弱月光,打量着一旁祁宴,在心里冷笑一声。
小心翼翼的坐起,双手撑在床上,林桥环顾了一圈房间内的布置,最后目光落在地上空了的酒瓶上。
够重也够厚,能把人砸的头破血流,破了的碎片还能拿来割断祁宴的颈动脉!
多好的利器啊!
也不再去看一眼祁宴,径直起身,一不小心拉扯到后面的伤处,林桥倒吸一口凉气。
疯子!
骂完人之后,轻手轻脚的捡起酒瓶又回到床边,举起酒瓶对准祁宴的脑袋就狠狠砸下去。
祁宴,一起下地狱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