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不依不饶道:“你心疼陈让。”
从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,林桥差点装不下去,想要放声大笑。
害他毁他的是祁宴,现在坐在他身边假惺惺关心自己、吃醋的也是祁宴。
什么是真?什么是假?林桥只觉得祁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疯子。
“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涂药,帮我处理而已。”
“真的吗?”祁宴不信,还是在怀疑林桥和陈让。
林桥看着祁宴点头,催促道:“快去拿药箱,不然这伤还得加重。”
闻言,祁宴黑着脸吩咐佣人去取药品,他自己坐在林桥旁边数落他。
从他为什么不小心扭到脚,到为什么待在他身边会觉得无聊,甚至最后还提出离谱的要求。
祁宴神色认真道:“林桥,你应该看向我的时候眼睛会发光。”
林桥忍无可忍道:“你去死吧!”
男人拿着棉签的手一顿,稍微加重点力度摁了一下。
“啊!”林桥痛的骂了一声:“祁宴,你有病吧?”
“切,谁让你不理我还骂我。”祁宴恢复正常力度,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。
涂完药之后,祁宴又黑着脸抱着林桥上楼进浴室洗澡,洗完出来之后,两人一起躺在床上。
过了一会,祁宴瞧了一眼林桥的脚腕,打破房间里的安静妥协道:“脚疼吗?要不我拿枕头给你垫一下,你这样子直直放着很容易碰到。”
见林桥闭着眼睛不说话,祁宴催促道:“究竟要不要给你垫枕头,要的话我就给你放。”
林桥眼睫毛微动,但是就是不睁眼,祁宴气不过,上手推了推林桥的肩膀:“你没睡,快说话。不许冷暴力我!”
林桥气的睁开眼睛,拎起一旁的枕头重重砸在始料不及的祁宴脸上,用着极其厌烦的语气吼道:“你烦不烦?”
祁宴一把从林桥手里抢过砸自己脸的枕头,抬起林桥的小腿,冷着脸将枕头垫在林桥小腿下面,调整好林桥的脚腕位置。
做完这一切也才不过几秒钟,祁宴立马回到床头指责林桥:“林桥,你居然敢嫌我烦!?”
“你再说一遍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