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连忙上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银色的指甲刀,弯腰恭敬递给单膝压制住林桥的祁宴:“先生。”
祁宴接过指甲刀,意味不明的看向林桥道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!”
林桥看着自己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耷拉在地上的右手,忍着剧痛冷笑道:“我呸!祁宴,你去死吧!”
祁宴看了一眼保镖,保镖会意,扯着一旁愣在原地的护工出去,并关好房门。
等到三人离去,祁宴又问林桥:“你知道错了吗?”
“错?”林桥的眼睛里似要喷火一样,直直看向祁宴:“我有什么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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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错的是你!祁宴!你就是一个疯子,错的明明是你!你囚禁我、对我动辄打骂,还在床上折磨我,我有什么错?”
祁宴看着林桥失望摇头:“冥顽不灵,不见棺材不落泪,林桥,我对你还不好吗?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分内事?”
“呸!”林桥扭着头朝着祁宴吐了一口口水:“去死吧!对我好!你有病就去治!”
祁宴脸黑了又黑:“林桥!”
闻言,林桥弓起身子、张大嘴巴对准男人半跪在地上的大腿狠狠咬下去。
“林桥,你找死。”祁宴先林桥一步,掐住了林桥的下巴。
看着明明都到了这种受制于他的地步,林桥还是一脸不服气的瞪着自己。
“林桥,你眼里的恨意究竟是哪来的?”祁宴感觉自己胸口破了一个大洞,是林桥拿刀子捅的一样。
林桥笑了:“祁宴,你脑子在哪?你我调换一下,一旦我对你做了你对我做过的事,你不恨我?”
祁宴不屑道:“你生来就贱,别拿我跟你比!”
林桥的心彻底累了,他都不知道自己和祁宴是不是同一个物种,为什么他和祁宴就压根沟通不了。
按照祁宴的脑回路,祁宴对他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、不堪入目的刑罚,敢情还是祁宴抬举自己一样。
林桥无力道:“祁宴,你放了我吧!你继续当你的祁总,我回我老家干活赚钱,不好吗?”
林桥晓之于情、动之于理。
“祁宴,你看你现在这么生气,都是因为我,你回想一下我一天天除了气死你以外,对你来说,没有任何的用处,你放我走,我不碍你眼,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