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要不了多久林桥就会被打发离开这。
纪清的床上表演很精彩,祁宴最近没那么忙,几乎隔天就到别墅消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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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桥的房间在纪清的隔壁,有时候会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哀嚎。
“啧,祁总挺难满足的。”纪清划破一个溏心蛋说道。
桌子上只有林桥和纪清两个人。
林桥硬着头皮附和:“嗯,每次都弄的我好多血。”
“血?”纪清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:“你的技术真差。”
林桥听出他很嫌弃自己,也不想再跟他说话了。
纪清见林桥不搭理自己,也懒得再说话。
早饭就这么相安无事过去了。
晚上,林桥有一本漫画书没拿,洗完澡想起来,就想趁着祁宴没回来下去拿。
结果在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上楼的祁宴。
林桥顿时连书都不敢拿了,猛转头跑回房间去。
祁宴这才想起别墅里还有一个人,打算给林桥一笔钱打发掉。
回到房间的林桥,被祁宴吓得打算提前自己的计划,生怕迎来第四次养伤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吃完早餐就找了个理由出去溜达。
保安熟悉林桥的习惯,干脆的放行了。
中午收到祁宴吩咐,过来处理林桥的刘秘书,没找到林桥。
最后吩咐保镖找人,结果发现林桥跑了。
刘秘书打了电话给祁宴汇报。
最后是祁宴派人,在火车站找到了因为没钱没身份证买不了票,偷上火车被赶下来的林桥。
被抓到扣留在候车室的林桥,在看到满脸阴郁的祁宴时,心中本能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。
他要死掉了。
“挺能耐的,都能跑到火车站来。”
“……看电视学的。”林桥被这语气吓得快要哭了。
祁宴接过身边保镖递过来的手套,慢条斯理的戴上去。
祁宴戴手套的过程,林桥觉得自己好像在等待死亡。
“……我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什么?”祁宴戴好手套。
“啪!”
重重的一巴掌,直接把林桥打翻在地。
右脸颊一下子红肿起来。
祁宴居高临下俯视林桥:“我最讨厌背叛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背叛。”嘴里也肿了起来,林桥口齿不清:“我只是——”
祁宴抬起腿来,一脚踩在林桥脑袋上。
“回家,我只是……想要回家。”
祁宴不但有洁癖,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。
他热衷于看到血腥暴力的表演,鸭子痛的哀嚎,痛的打滚,却不得不自虐表演给祁宴看。
刘秘书看着被保镖教训的人,觉得这下子祁宴真的不会放走林桥了。
一个非常合祁总心意的施虐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