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你问我对家里人的看法,其实也没什么好说,不关心,不在乎,六个字够概括了,叔叔人还行,也就虚荣了一点,死要面子,婶婶是典型的更年期提前了的中年大妈,没什么脑子,一点就爆,至于路鸣泽那个正方体,正宗蠢货飞柱,自以为是地认为网恋对象会喜欢他那张堪比月球表面的脸。”路明非悠悠道。
芬格尔大汗:“……没想到师弟你的评价这么犀利,虽然也有点预料到了。”
路明非笑了:“我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我有优越感,只是在下水道里当惯了老鼠,素质已经低到救不回来了,我自己也知道自己。”
“那我呢?”芬格尔一脸跃跃欲试。
“你是死不要脸的废柴败犬。”路明非丝毫不客气。
“目光短浅。”芬格尔鄙视道:“我当年也是堂堂A级大佬,不知道有多少腰好腿好屁股翘的女孩给我抛媚眼,可惜岁月蹉跎……”
他一时有点唏嘘。
“……你还怀念起来了,牢底,感觉不如耐摔王。”路明非吐槽道。
芬格尔脸一黑:“我算是明白了,师弟你不是没有血之哀,你脑子已经出问题了,我建议你去问问富山雅史教授幻想症怎么治。”
路明非嘀咕道:“还用问他,我自己就是神医。”
芬格尔装模作样地钻进了被窝,他根本没睡,一般会在半夜三更跑出去。
路明非穿着拖鞋出了门。
凯莎给他发消息说是让他去安珀馆参加动员大会。
他正好没事,顺便去露个脸。
凯莎皱着眉头看他:“你就穿个拖鞋过来?”
路明非挑了挑眉:“怎么?你有意见?”
凯莎揉了揉太阳穴,摆手道:“你愿意就随便你。”
“这是零,和你一样都是一年级的新生。”她指着旁边平静的女生介绍道。
路明非朝她点了点头,伸出手:“我是路明非,你好。”
零静静地把小手交到他手里。
路明非抽了下手,没收回来,又用力了试了一次,还是没动,他忍不住轻咳了一声:“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