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陈府一场“生死劫难”,跑得太快太匆忙崴了脚,一开始没当回事,晚上闲下来才觉得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,她又顾着说正事,没太放在心上。
不想裴江羡全都看进眼里,还上了心。
裴江羡将她的罗袜也一并脱下来,温热的手掌捂在脚踝红肿处。
他身体的热量顺着皮肤蔓延上来,有种说不出的舒服。
蔺赴月脚踝极白,比裴江羡的手白很多,两下交握之下,有种说不出的旎靡暧昧。
“大人,药……”那伽半句话卡在嗓子里,才踏进屋里的半只脚就想退出去,“打扰了打扰了。”
天老爷,什么鬼热闹,他以为自己看错了,蔺姑娘就这么水灵灵地坐在大人的位置上了?
他家大人,不可一世的英俊儿郎,就这么半蹲在蔺姑娘身前?
手还握在人家脚踝上?
那伽心里咯噔一声,咽了咽口水,他不会被灭口吧?
正麻溜儿地往后退,他家大人发话了,“把药搁下,人滚出去,眼睛别乱看。”
那伽声若洪钟地应了声“是”,直接闭上眼睛听声辩位。
他是练家子,这点距离闭着眼也不会摔着,几步走到桌案旁,将药酒搁在案上,然后毅然决然转身,一溜烟飞奔出去了。
蔺赴月,“……”
裴江羡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里,揉搓后给她的脚踝按摩。
药酒的香飘散出来,满屋子都是,蔺赴月的神经逐渐安静下来,似乎已经慢慢习惯裴江羡突如其来的靠近。
他很专注,因为垂着头,只能看到眉睫的弧度和高挺的山根,蔺赴月感叹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他的长相都十分优越。
“怎么?看呆了?”
裴江羡调笑,抬头时眸子盛着一汪笑意。
蔺赴月红了脸,欲盖弥彰地移开了目光,轻咳了咳嗓子问,“关于这根指节,你预备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