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业已得知,这几个月,诸位皇孙在为此准备,倒是颇颇的有武举的阵势了,令朕愈发好奇你们的弓马武艺如何。”
“目下,这场比试便要展开。”
“比试的规矩倒也简单,每位皇孙皆单独下场,狩猎的走兽,无论何种,皆需将一对兽耳割下保管。”
“只给你们半个时辰,半个时辰后,通通回到这里,朕会从众皇孙中选一人或二人令朕满意的,亲自抚养训教。”
“庆梁、庆棠二人只参与比试,不参与评选。”
“朕会遣官兵们于场上防卫监视。”
跻身于众皇孙之中的袁庆柏,仔细听了这番话。
他确认了,景安帝只是说挑选满意的,并非狩猎最多就会被他抚养,关键是要让这位皇帝爷爷满意。
众皇孙纷纷下了看城,都骑马配櫜鞬,也都配刀配行囊,纷纷来到了看城场上。
皇孙中包括了袁庆梁、袁庆棠、袁庆标、袁庆柯、袁庆桑、袁庆柘,等等等等,当然也包括了袁庆柏。
其中,袁庆梁、袁庆棠早已被景安帝抚养,此次只参与比试不参与评选。
此时行围起来的看城场已经没虎,唯一的一只虎已被景安帝亲自殪了,加上有不少官兵在场上防卫监视,众皇孙的安危是可以保障的。
仅仅只有半个时辰,也就是一个小时,时间有限。
袁庆柏抱着分秒必争的心态,在看城场上一面纵马奔腾一面射起了走兽。
很快便有一只鹿被他一箭命中。
尽管这一箭的力度甚大,但因这只鹿的体型不小,这一箭射的又并非致命部位,没有一箭毙命。
袁庆柏策马上前,下马后对鹿补了一刀,又用刀割下了鹿的一对耳朵,装在了行囊里。
然后上马,继续骑射。
很快又有一只獐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。
袁庆柏策马追逐,挽弓发箭,嗖的一声闷响,一支箭矢射向了獐子,这一箭却是偏了一点。
袁庆柏紧接着又发了一箭,这一箭倒是命中了,且是一箭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