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几个士兵便将陶老板、三少爷嘴里塞了破布,推到一个小房间看了起来。
原来,三少爷在颍州府胡乱厮混,忽然发现平日里与他常在一起吃喝嫖赌的余忠突然消失,问了其家人居然也不知道,便想到陈正南说的,
沈知府对他出馊主意让余忠卖臭豆腐的事记挂在心,就心中害怕,逃了回来,之后便和叶家集一帮志同道合的人鬼混,自然与陶大官人搅在了一处。
可他哪年轻稚嫩,哪里是陶俊直的价钱,没玩多久便输光了手头所有的银子,还欠下一大笔债。他回家要不到这样一笔钱,实在没法,就求教于陶俊直,
玩了这么一出自己绑架自己的闹剧,指望从家里能骗到一笔钱,却不料被陈正南撞破。
这时,几个士兵去楼上赶了三四个娼妓,从上面下来。陈正南就问他们:“我是官衙里的官差,你们都是自愿的吗?可有人逼迫你们?”
四个娼妓中,倒有三个人听了这话扑通一声跪倒在陈正南面前,连声哭喊着说:“大人,我们便是被他们逼迫的,我们稍有不从,
他们就要打要杀的,又要去我们娘家祸害家人,我们才走了这一条路,沦落至此。大人,求你为我们做主呀!”
陈正南点头道:“好,我知道了,你们先莫要哭。”
陈正南叫过茶房里的一名伙计问道:“你可知道陶老板家住哪里?”
那伙计吓得腿直哆嗦,连忙道:“小的知道。”
陈正南就对姚猛说道:“你带人去抄他的家,给他收干净,一点也不要放过!
他说完之后,姚猛立刻同十来个兵士跟着伙计出去了。
“崔标,你查抄这里的不义之财,之后将这里封了!”陈正南又安排道。
崔标立立刻带人从柜台动手,一直搜到楼上。
一个多时辰过后,姚猛带了人回来,他将陶老板家中的的不义之财足足装了一袋子,用马车拉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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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事情已经办成,陈正南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本和信封,交给一名汛头,让他骑了马去正阳城,通知彭巡检来接手这案子。
之后,陈正南让士兵出去通知附近的饭庄,送了饭食过来,他同士兵们和那几个婊子一起吃了饭,彭巡检带了七八个人骑着马也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