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曳沉右臂一甩,那铁鞭迅速被倒吸入了黑袍之下,隐入无形,与此同时,只听他呵呵一笑道:“我们玄天教与你这和尚也没有恩怨,只不过今日这小子的命,你取不走了。”
黑面和尚面色一沉,他语气强硬地道:“白护法何苦咄咄逼人,此人乃正道青城派弟子,与贵教并不相干。”
白曳沉微微抬起下巴,轻蔑地看了一眼黑面和尚,冷笑道:“相不相干,也轮得到你这外人来说道?今日算本护法发善心懒得与你计较,快滚。”
话音落下,白曳沉右手一甩,黑芒乍现,鞭影如电,黑面和尚跟前寸余之地,骤然多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,横贯左右,约三丈之长,其上还有阵阵暗芒若隐若现,杀意如狱,叫人胆寒。
黑面和尚心下微震,他又退了半步,凝声道:“白护法真的要与老衲为难?”
“呵,”白曳沉冷笑一声,眼中杀气一点点弥散开来: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你这秃驴真以为本护法是什么良善人家不成?”
说罢,白曳沉身形如鬼影般前驱,手中铁鞭悍然甩出,厉芒落下犹如刀削豆腐,黑面和尚双掌鸣天撑起的掌罡轻而易举地就被破开,他面色即刻大变。
白曳沉得势不饶人,铁鞭从一而终,黑芒噼将而下,光落之处,左右似有明暗色变,黑面和尚大骇,不得已弃车保帅,强行扭转身子,使得铁鞭旋即将他一只手臂斩落,叫他痛呼不已。
白曳沉手中铁鞭如有灵性,将那断臂斩落之后,进而将其卷起拉扯,只一瞬就让其血肉分离,骨片漫天,化作一地残骸,血水自那铁鞭上滴滴落下,场面端是森然恐怖。
“呃啊!”
黑面和尚冷汗直流,捂着横截的断臂处连连后退,他怨毒地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的白曳沉,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天泉,终是掉头离去。
“嘁。”
白曳沉低头看了一眼动弹不得的天泉,没有追上结果这和尚的性命,只是嗤笑了一声,讥讽道:“武功这么烂,口气倒是不小,哪个山里出来的井底蛙,修佛把脑子都修木了吧。”
笑过之后,白曳沉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没剩下多少气的天泉,一脸懒散地问道:“小子,你是从哪里招惹来的这种仇家?”
天泉从最初惊讶过白曳沉的出现之后,就一直在默默运转内功调理伤势,此刻他并不像面上那样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