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的人,做的什么事都只能他来评价!外人开什么嘴遁!还敢舞到正主面前来了?!
宿傩:不,爽,了!
玛德,杀不了人,他还不能拿这个傻逼事件的傻逼始作俑者撒气嘛?!
在电影院这种地方杀人的没品的蠢东西……等他找到了就果断两刀大砍埋进坟墓里!
哼哼哼……这一个月砍这个小鬼也砍腻了,换个东西,换个手感。
宿傩蹙着眉头压抑火气,冰冰凉凉地哑哼一声,拉起了一旁叠得乱七八糟的被褥。
啧……都没有那个人的味道了!
臭破布!一点用都没有!气息都留不住!人就四天没来就散没了!
唔……找个时间把人揪住狠狠教育一顿才行!
估计人又把“宿为夫纲”忘个干干净净了,他要帮人加深一下记忆,各种意义上的……
而此时,远在神奈川县川崎市,某个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——
真人正窝在一张横在污水流上的网状吊床里,笑嘻嘻地翻看着一本神话志怪录。
片刻之后,他浑身哆嗦了一下,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:“啊~~~~~~啾~~!”
他摸了摸鼻尖,低低地嘿了一声:“嗯~!刚才是有人在想我嘛……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……顺平,你说是吧?”
一旁靠着湿滑石璧站着的阴郁少年出神了一会儿,轻声回答:“可能是吧。”
少年有着一股斜长的刘海,几乎遮去了一半的脸部,只露出另一半显得有些空洞的眉眼。
明明只是一个高中生的样貌,他却浑身缭绕着一股冷漠的气息。
可——说是冷漠也不尽然……更像是一个脆弱的嫩芽,用冷硬的外壳包裹住自己,竖起了自我保护的尖刺。
真人嘿嘿一笑,把手上的书塞进怀里,忽然出声问这个目击了他杀人,却仍一路跟来的
少年:
“顺平,你知道……诅咒是什么吗?”